当然我并不意谓东方主义的研究,或者是对于文化帝国主义的批判行不通,而是说比较富有意义的研究应该是针对流动性的消费与改变(consumptionandtransformation)来作比较灵活而深入的探讨,而不应以一种固定的方式来了解第一世界对其他世界的刻板印象生产与复制的过程,而且应以文化逐渐在跨国际的领域之中一再被挪用(appropriation)以及跨国本土化(translocalization)的方式来讨论一些有关民族文化的发明与消费,并且不只以欧美为生产者的中心位置,而是以中心逐渐扩散,并将重点置于跨国的观众与消费上。